“丁丁是当官的料吗?”我怀疑。
她说:“他这种性格不适宜当小官,他不是随着别人意志转的碰碰车,而是那种能让别人按他的意志转的推土机。”
我吓了一跳。
“这张牌怎么打,我还没有想得太好,看运作的情况再定了。”杨菲尔玛那对眼睛,不漂亮,但神采奕奕,总在洞穿人似的琢磨你。谁第一眼看到她,马上会产生被她大卸八块的感觉,哪块剁馅,哪块红烧,她一下子就把你能够利用的部位,都弄清楚了。了不得,我老伴等她走后评论,是个人物,丁丁斗不过她。我说,也未必,丁丁不是容易剃的脑袋。这位很难说是个美女,最好的评价,是不丑而已的杨菲尔玛,有一股劲,用气功的话说,带功,用物理学的术语形容,具有磁场,把丁丁拿住了。其实,丁丁不爱听人摆布,对她的兴趣从经济领域往政治层面转移,要让他走仕途,当大官,竟然没有表示异议。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不错。
我估计丁丁在日本,挣了一点钱,不多,也不会少,还能买得起一辆吉普车代步,就比我强得多。但看他刷卡的时候,不像小姐那样满不在乎,“你会坐吃山空的,何况你们的调费采用AA制,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