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善说:“我抱着就行了,是我疏忽了。”抱着婴婴不肯放手,先坐了进去。
李思川没办法,只好跟着进去,坐在他边上。小钰最后上车,倚着车门那边,神色慢慢呆了下来。李思川握着她的手,先回答郁修善的问题,说:“她要发病了人家要请医生啊,说不定人家以为你会怪在他们头上,万一索赔起来,说你明明有病在先还上飞机,不是讹诈又是什么?”
郁修善摇头说:“你的理论都是怪论,我从来都理解不了。婴婴会说闽南话吗?”他问小钰,小钰白着脸不回答,李思川接口说不会。郁修善说:“不要紧,小孩子学起来快,两三个月后自然就会了。”
李思川一听这话,大感不妙,忙说:“学了不用也会忘的。”他想郁修善说的两三个月自然会,那就是有意把婴婴留在晋江两三个月了?小钰无论如何是不能同意的,那当然他就出来做这个恶人了。
听他这么说,果然郁修善那气就不怎么顺了,他说:“怎么不用?可以在家和小钰说。小钰你的闽南话不会忘了吧?”
李思川最不喜欢的就是郁修善的强硬态度,非逼人叛逆不可。他每次和郁修善见过面,就更理解小钰一分。眼看郁修善的善意脸孔维持不了五分钟就露出了原来的霸道面目,故意说:“我看小钰把家乡话忘得差不多了,毕竟这么多年没说过。我和小钰在家说英语,这样可以让婴婴先熟悉语言环境来,将来出国留学容易融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