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了?就你这么说话,我得被你害死!”
疼的少女眼中满是泪花儿,哭丧着脸说道:“我啥也没看到,啥也不知道。”
刘景浊气笑不已,这他娘的,越描越黑啊!
放下姜柚,刘景浊继续砸钱,足足拋进去二十枚泉儿,所以一夜之间,飞舟北上近三万里,刘景浊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飞舟落在一座山头儿,静待往西北方向去的渡船。
提前三月离开离洲,估摸着冬月前后,便也就到了玉竹洲了。
离洲实在是太偏了,哪怕是去最近的婆娑洲,也至少也要乘船三月。从最南部到最西的玉竹洲,五个月能到,已经算是很快了。
于是六月初,师徒二人便到了离洲西北的跨洲渡口,正好赶上了西去玉竹洲的渡船,三日之后便启程。
登上渡船以后,姜柚被派去买了近些时日以来的邸报。
厚厚一沓儿,天下大事也好,某些山头儿的小事儿,又或是那对神仙眷侣和离,反正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这邸报上写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