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目光直逼阿尔塔蒙,后者没有低头,回答:
“你可能搞错了,哈特拉斯。”
“我搞错了!什么!这片陌生的土地,这新的地域……”
“已经有名字了,”美国人平静地回答。
哈特拉斯沉默了,他的嘴唇颤抖起来。
“什么名字?”医生问,他对美国人的说法感到有点奇怪。
“我亲爱的克劳伯尼,”阿尔塔蒙回答,“这是习惯,如果不是权利的话,即任何航海家给他第一个踏上的大陆取名字,在我看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够,我应该使用这无可争辩的权利……”
“可是……”约翰逊说,阿尔塔蒙那种断然的冷静令他不快。
“我看很难说,”后者又说,“‘珀尔布瓦兹’没有登上这个海岸,即使承认它是经由陆地而来,”他注视着哈特拉斯补充道,“这也不成问题。”
“这种说法我无法接受,”哈特拉斯严肃地回答,他克制着自己。“要取名字,至少要有所发现,这不是您所做的事情,我想。如果没有我们,您在哪儿,先生,您居然来向我们提条件?您在20英尺的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