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好得到哪里去。”桦蕊叹了口气。
“不是的。”裴以琳连连摇头:“皇上不是才叫内务府送了东西过来。姐姐位分尊贵,是皇上在意的人。母家又显赫。这宫里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姐姐呢。”
桦蕊真是满肚子的苦水吐不出来。她有什么值得被人羡慕的?
这宫里的妃嫔,再怎么争风吃醋都好,总归心里的都有一份宁静在的。哪一天想明白了,舍得下荣华富贵,不去争斗,那日子也能踏踏实实的过下去。可是她不行。
她得左右逢源,她得如履薄冰,她得学会怎么在两个对抗的权势下苟且偷生。
这种滋味,岂是她们能懂的。
“我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宫里的女子,大多是你看我风光,我看你如意。这宫里的日子苦,谁没有个不如意的时候呢。”
这话倒是说的裴以琳很赞同。“是啊,就算是莫嫔有孕在身,也是难以活的顺心如意。”
“你是说那丝线的事?”桦蕊也没想明白,是谁在莫嫔的丝线里做了手脚。
表面上,这个计策甚好,不容易被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