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往事如烟。”
虚仙放慢脚步，似乎生怕打扰了他。
叶秋打量着往事如烟，他看上去像是一位中年文士，但容貌很古怪，始终看不清楚，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屏蔽了，千变万化，说不出来。
幽魅一向神秘，在看到往事如烟时，忍不住轻呼道：“无相万变，你从何学来？”
荷池边，往事如烟保持着垂钓的姿态，语气平静的道：“自过往中学来。”
一念道：“佛说众生无相，心存善念。你在这枯坐垂钓，是在等我们上钩吗？”
往事如烟闻言，笑道：“说得好，众生无相，但我心有憾，谁能助我完善？”
叶秋反问道：“万古以来，谁能无憾？”
第一千七百三十一章 虚空之行
往事如烟笑道：“众生无相佛有相，为什么呢？因为天道有缺，平等有界。有些遗憾是无法挽回的，但有些遗憾是可以弥补的，关键就看规则掌握在谁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