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摇摇头，道：“祂并没有把自己的记忆留下来。”
“原来如此，难怪......”
听到舒悦这么说，常咏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见许阳一脸疑惑，常咏只好解释道：“我们曾经经历的一切，是你无法想象的，能够生存下来实属不易，为了生存我们也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向前进是我们当中最弱的一个，但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他曾经被撕裂了无数次，导致他的记忆始终都是残缺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躲过弑神者的追杀和围剿。”
“刑天算是最幸运的，他能活下来，得益于祂的庇护，如果当初祂没有把刑天关进深渊之门，在祂陨落之后，刑天必死无疑，但他也是最不幸的，深渊之门内关押的恐怖存在太多，他能活下来，说明那些家伙都被他杀死了。”
“死亡灵车的那位，严格来说已经陨落了，但他的意识还保存了一部分，寄生在神龛之上，说他是神龛也不为过。”
“那你呢？”许阳问道。
“我？呵呵......”
常咏苦笑道：“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为了生存下来，我不得不背负着他们，承受他们的痛苦和绝望。”
虽然常咏没有细说，但从这番话里也可以看出，他们能够生存下来，属实不易。
就在许阳还在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常咏开口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既然走到了现在，他们也都认可你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我就想问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