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秋养的猫误食了有毒的东西，没救过来，当场就死了。”厉清霆颔首后，朝对面的陈慧兰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陈慧兰极其不安，手中的筷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厉书铭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这把年纪还毛毛躁躁的，昨晚上挨的打忘了？”
陈慧兰被丈夫呵斥后，迅速冷静下来，避开了厉清霆的目光。
老太太没发觉其他人的异常，说：“小秋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明知道你不喜欢动物，还敢私下养猫，回头我让老平扣她的工钱...不过，你那边的佣人都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让有毒的东西进了小楼？”
厉清霆皮笑肉不笑的，“我也不知道，兴许那毒物长了脚吧。”
“哈哈哈——”
老太太哈哈笑了几声，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厉书铭却没觉得这是玩笑，他知道厉清霆是冲着他来的，无论是这顿饭，还是厉清霆话语中的试探，都笃定了毒药与他有关。
可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打算瞒过厉清霆，但只要瞒过老太太就可以了。
“清霆这小楼里乱子也太多了点，是不是伺候的佣人太少了？不如再拨几个佣人过去？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