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藴曦不雅地伸了个懒腰,“这叫天时地利人和。”
察觉到一道不赞同的目光,她冲远处的冯嬷嬷吐了吐舌头,忙端坐着身子,努力扮演大家闺秀的模样。
“认证物证俱在,李锐承的死罪是逃不了了。发现他和死者的那个宅子,是死者租的,包租婆已经指认死者一口气付了半年的租金。可死者不过是个在家操持的妇人,偶尔做几个绣活赚点小钱,死者的丈夫是给人看库房的,一个月几百文铜板,哪有银子租宅子?”
“所以死者在外面有姘头。”乔藴曦嘴快地说道。
沈嬷嬷幸灾乐祸地笑道:“先不说那人是不是李锐承,当日他在花楼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确实和花娘进了房间,他离开的时候,也有人在花楼前看到他了,只不过,他没有上李家的马车,而是另外叫了马车。那租来的宅子,有个负责打扫的婆子,官府找她问过话,她是死者请来专门打扫宅子的,其余的什么都不管,没见过李锐承,只是每次李锐承留宿后,次日她都会去收拾房间和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