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乔家的家主!”乔兹珣冷了声音:“与他何干?”
家主之外并没有下传,所以乔兹珣虽是护着自己的儿子,这话也不是不能说。
乔玺深吸一口气:“兹谨慎言。”
乔兹谨还要说话,乔兹珣不让了,转头看着乔玺:“老族长,今日这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就明说,当年族里要送人进药王谷,我只有一子也舍进去了,倒也是药王谷老谷主瞧得上,把孙女云霓嫁给了振邦,不过后来的事情乔家上下都知道,我们乔氏一族可对得起朱家?”
乔兹珣有些激动,脸色微微涨红:“如今,我乔家这一脉家主之位要交给振邦和云霓之子谦修,有何不妥?老族长带人来上京并非坏事,但今日进我乔兹珣的宅子里就略有不妥,乔家这些年为得是自己还是族里,别人不知,老族长也不知?”
乔玺清了清嗓子,伸手端过来茶盏抿了口,心里倒是挺尴尬的。
“乔谦修从小丢了,今日你拉出来个人便说是你孙儿,谁信?”
“谁不信?”乔谦修往前一步,转身面对着老族长乔玺,微微颔首:“我母之死尚未有个定论,朱家灭门也是悬而未决,今日你们只看到乔家的家主之位,可想过这件事背后牵涉之多?之广?”
乔玺手一抖,差点儿没烫了自己的胖手,抬头目光如炬的看着乔谦修。
乔谦修怡然不惧的与之对视:“我祖父染病卧榻多年,怎不见外乔家过来探问一二?我乔家之前只有万氏撑着生意的时候,怎么不见外乔家出人帮衬,今日一来就要拿走乔家家主之位,我倒是问问,你们谁手里有半张地图?拿出来,我乔家先给当今圣上,家主之位随你们谁去做,倒也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