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半晌后开口,声音涩哑:“能。”
他这样说,一时之间我便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一会后才别别扭扭的说了声谢谢。
谢槐不轻不重的应一声,他回来的好晚,这个时间看见我实在是意外,我哈欠连连,他便不和我做多纠缠。
分别前他回头看我,喊了声我的名字,我不明所以的应一声,见他轻轻抿嘴,思忖片刻后又道算了。
“明天再说吧。”
说罢人便闪进屋内了,我歪歪头,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真是奇怪。
夜里睡得晚,隔日自然也起的好晚,小梦枝不在屋内,外面有她和马小奔拌嘴的声音。
我想过去凑个热闹,才一起身便在床头看见一样东西。
一样我见过且不算陌生的东西。
那上面还有我的血呢,当时我拿刀去取谢槐的命,利刃割开手掌至今仍有一条丑陋的疤。
后来小梦枝拿着谢槐的腰牌去找救兵,就是那时候,我翻找它的时候血沾在了上面。
谢槐的腰牌普通,没有太多华丽精美的挂饰,但也能看出工匠的手艺非凡。
腰牌两面,一面刻了他的姓氏和一棵枝繁叶茂的槐树图腾,背面刻的则是一只面露杀意的凶兽。
后来谢槐告诉我,后面刻着的凶兽叫祸斗,取自山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