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急事离开,半个小时就回来的那个男人……原来正在陪最爱的女人逛街,甚至不顾给替身打个电话,取消这个可笑的约会。
我捧着那杯清茶暖手,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刚才麦臻东那句话:
沈钦隽那人是个死心眼,他眼里除了秦眸不会有别人。
……
旁观者清,真的只有我,才独自在那个小小的陷阱里作茧自缚。
压抑到了此刻的心情,自卑、黯然、失落、渴望……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我红着眼眶,匆匆站起来,不顾麦臻东和他女友诧异的眼神,匆匆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才推开门,眼泪已经落下来,把原本简单画上去的眼妆彻底弄糊了。我一边哭一边觉得自己蠢,究竟是为了那几十万块钱卖了自己,还是为了心底那点令人不齿的小心思?
掉了一阵眼泪,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忽然间又咧开嘴笑了——什么东西触到了谷底,又反弹起来。
说到底,一个人的类似爱情,永远不可能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