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挣扎了片刻,道:“温子玉。”
“为什么见他?”
“因为我以为他有事要跟我说。”
“你以为他有事要跟你说?”他将她口中的话重复了一遍,道:“浅桑,你最好说实话,不要在本王面前玩儿花样。”
面露不悦,加重了说话的语气,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本王的命令私自出府,上一次本王可以不怪罪你,可你却仗着本王的宽容肆意妄为,本王这次不仅要知道你去找了谁,为什么事,还要让你尝一尝违背这王府里的规矩的下场!”
既然说与不说都要被惩罚,那么就没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了。
“王爷,你放了鸢耳吧,我只让她在院子里看门,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让她免去惩罚么?”他凝声道:“她是你的贴身婢女,你的事情她不会不知道,你有罪,她的责任更大。”
“言帝封!”她怒道:“你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么?你真的以为我一次又一次的违背规矩出府是我的错么?如果你没有定那条只要我出府就需要你的口令的破规矩,我能私自出府么?这诺大的言王府,连个下人都有出府的自由,我却没有!言帝封,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