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继续认真地听温暮暮说,他尊重温暮暮一切的想法。
温暮暮继续道:“你知我曾经性格懦弱娇柔可欺,但可又曾知道过我的无助?”
这句话直接让沈朝的脸色黑了一下,他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娘子莫要提及以前我的混账事了。”
温暮暮哼唧一声,用眸光剜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是混账?呵呵,天底下的女人身边就没有少出现过比你还混账的人东西来。可也偏偏是女人的捷径最少,规矩最多。
凡事必须以男人为重,男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逛青楼逛青楼,想出去花天酒地就去花天酒地到深更半夜。而女子就像是被铐上锁链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整日闷在家中立个清白好女子的贞节牌坊。
被休的女人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和离后的女人又被世人白眼唾弃。丈夫没有好的前途,赚不到大钱,做不了大官,怪妻子不是贤内助,不能替丈夫分忧。孩子没有好的性格聪慧的天赋,怪女子教导无方。什么都是女人的不是。而古人常说的夫妻本是连理枝,可却在这种时刻把男人给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