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稷拍着胸脯保证,话音未落,他就在大太监的带领下出了宫门。
而望着唐稷渐行渐远的身影,李佑堂则是一改宽慰的表情,旋即阴沉着脸低声道:
“今日唐稷之言,除朕之外,汝等从未听过,明白吗?”
“明白,臣等明白!”
朝上众臣见李佑堂如此,纷纷猜到了皇帝是想要保全唐稷这个憨子。
而一颗硕大的、含有疑虑的种子,也在皇帝李佑堂的心里正式埋下了——唐稷这孩子,当真是个天生脑疾又不学无术的纨绔吗?
......
一刻后。
河东伯府门前。
唐稷正插着腰,单手捻开纸扇,以一种领导莅临的姿态,望着大门上挂着的那块陈旧的【河东伯府】牌匾。
接着,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斑驳的青石墙砖上,扫视一圈后,露出了一脸的嫌弃。
“这也太旧了,应该花个万八千两银子翻新一下,要不然怎么配让小爷住?”
可话音未落,府内竟接踵传来一声粗狂的闷响:“小兔崽子,还想翻新伯府?我看应该花个万八千两银子,把你这蠢驴脑子翻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