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为了孩子们,做最后一把努力。
将来在面对孩子们时,她也能问心无愧。
“苏婳。”
拓跋樾的声音仿佛染了血:
“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在你与顾曦言做出那种事情后,你还好意思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在要求别人之前,麻烦你先问问自己,你自己不干不净,却要别人干干净净,你以为你是谁?我拓跋樾离了你就没法活了是不是?”
最后一句,拓跋樾是用吼的。
没必要再问了。
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苏婳定定地看着拓跋樾,在心中默默说着:
孩子们,这就是你们的父亲,你们好好看一看吧,这辈子,你们怕是再无机会见他了。
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动荡。
三个月大的胎儿,照理说是没有胎动的。
胎动,怎么说也要满四个月才会有。
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这大概就是母子连心吧?
他们,是在跟自己的父亲道别吗?
苏婳心中一酸,泪水夺眶而出,藏都藏不住。
拓跋樾心中一震。
随即他冷笑一声,目光鄙夷地望着苏婳,口不择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