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有也不会跟咱们拉倒啊。我哥说,大有也进去了,前几天他喝多了酒,帮一个兄弟处理事情,给人家挑断了脚筋,他是累犯了,估计这次不是“打眼儿”(枪毙),也是个无期。我听得心脏直抽搐,这都怎么了?怎么来不来都出事儿了?我哥笑呵呵地说:“看出我的精萌来了吧?咱吃过一次亏,心里有数,该打的架就打,掌握好分寸就行,不该打的架乱打,那还不是一个‘劳改头’?”我说,家冠把西真打了,还打断胳膊了,当时吓得我不轻呢。我哥笑道:“那样的人打了白打,他连案都不敢去报,谁管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是个老实人,怕事儿昵,以后可不能再欺负人家了,有罪。”
外面炒栗子炉点上了火,烟雾缭绕。
林宝宝扭着大屁股出去了,吆喝牲口似的吆喝那帮半大小子:“把褂子都给我脱了,干活像个干活的!”
我斜眼看着她,问我哥:“你有时候不回家住,是不是住她这里?”
我哥哥点了点头:“是。我可怜她,呵。”
我说,既然这样,你干脆要了她得了,尽管她有个孩子,可是她对你好,再说,你们以前就好过,算是初恋对象呢。我哥推了我的脑袋一把,暧昧地笑:“你懂几个问题?就她这样的,我要回家千什么?戴一辈子绿帽子?我不过是帮她解决生理问题罢了。”我哧了一下典子:“你自己不解决?”我哥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