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晚抬眸,慢慢皱了皱眉:“你不用勉强你自己,我很清楚。这些流言蜚语我也不是没听过,比这些更难听的我也是知道的。”
“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傅渊春道着歉,说道:“我没有分清,在看到苏野行的时候没耐住脾气。”
陆成晚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淡然道:“我要迟到了。”
傅渊春嘱咐着司机把人送走,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
他一直不太喜欢大房子。
觉得空旷。
这套房子也算是他名下最常使用的一套,三居室。
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突然发现这房子太小了。
他去陆成晚的卧室把该死的苏野行用过的床单、被罩都扯下来,全都扔进垃圾桶里,又重新换上一套。
沉默着看了那张小床许久,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是非陆成晚不可,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没她不行。
可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他摸出来手机打电话的时候还咳了两声。
“傅总您好点了吗?”
“帮我查一下离医学院近的楼盘,要大一些。购置人就写陆成晚吧。”
……
“你男朋友好点没?”
“吃过药了。”
课间陆成晚翻着自己的教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