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让刘虞知道他刘备是一个逃兵,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刘备再次推辞道:“使君折煞备矣,备只陪坐末席便可。”
齐周淡然一笑,亦劝道:“玄德公无需谦让,上座便是。”
鲜于银也不悦道:“大人让你坐,你便坐,再三推辞是何道理,好不爽利。”
张飞怒目一瞪鲜于银,也劝道:“大哥,你便坐这上座有什么打紧,除了州牧之外,谁还能有你身份尊贵不成?”
“翼德,不得无礼。”
喝止住张飞,刘备又向座上齐周、阎柔、鲜于辅、鲜于银等人团团作揖,汗颜道:“愚弟无礼,备代愚弟向诸位道歉了。”
阎柔淡淡一笑,道:“玄德公无需多礼,还请上座。”
“如此,备便却之不恭了。”
刘备刚刚坐定,就见上谷太守牵招疾步而入,拱手道:“使君,大事不好。”
十日前,围困蓟县的那楼来、普卢夫撤走,蓟县之围不战自解,刘虞发布诏令,命麾下各郡太守、校尉前来蓟县议事,并邀请不是他下属的张扬前来一同商议破叛贼张举事宜。其余各郡太守、校尉纷纷而至,唯有上谷太守牵招,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护匈奴中郎将张扬迟迟未至。
刘虞见牵招面色凝重,惊道:“子经,何事如此惊慌?”
牵招面露苦色,道:“禀大人,护匈奴中郎将张扬将军率麾下两万匈奴铁骑,经上谷,出阿拉山口,阴风峡谷,大破交战的鲜卑去斤秃律部和乌桓那楼来部,迫降二千余乌桓人,斩杀三千鲜卑铁骑,然后率军直朝鲜卑人的领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