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厚也有了醉意,还想喝,被潘慧贤好劝歹劝也扶走了。
最后只剩下顾然和贺荆南两个人,看贺荆南的样子,也有些醉了。顾然叫人收拾了桌子,扶着他一起回房间。
走出大门,一阵冷风吹来,顾然忍不住的颤了一下,降温了。
顾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灰蒙蒙的,秋天已到尽头。
紧了紧扶住贺荆南的手臂,她企图快点回到他们的房间。岂料贺荆南压根不配合,非要往花园的方向去。
顾然拉了好几回拉不住,只好跟着去了。等走到花园,顾然已经有些哆嗦了。
“回去吧!明天再来好不好?”
贺荆南不理她,顾然无语。“酒品真差,这喝多了乱跑的毛病到底像谁?”
刚说完,不远处听见潘慧贤的声音,“天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很显然,是贺承厚。
顾然,“……”原来是遗传。
而她怔愣的档口,贺荆南已经脱离了她的搀扶,走到她身后去了。
顾然刚想去搀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暖意。伴随着暖意,还有浓浓的薄荷气息,伴随着随风飘散的酒香。
顾然低头一看,竟是贺荆南将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她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上,像是靠着一口火炉,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量。
原来他的外套没有脱掉,直接将两人一起裹住的,顾然只觉得那暖意渐渐伴随着贺荆南胸前的心跳,从后背渐渐的传到了心里。
“暖和吗?”贺荆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