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便跟大果耗起时间来,安小哲和张隆每日花天酒地消遣,常焰偶尔去打打台球,大多时间都呆在酒店,对风花雪月不感兴趣的样子。
大概半个多月,大果终于愿意露面了,他约好交易时间,地点临时再定,按照大果谨慎的个性交易完铁定马上就溜。
晚上常焰和安小哲他们吃完饭,独自一人回了酒店,打电话给中间人把信息转告老回,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得到片刻放松。
他脱掉衬衫裤子,赤足走进浴室。
水从他头顶冲下,黑发湿漉,腹部肌肉线条分明,肌肉上遍布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疤痕。
右腹部有一处极其明显的,像是匕首捅进去,但没好好拿出,而是反复搅动,留下不规整又丑陋的疤痕。
他转过身,让水冲打着脊背上,从肩胛骨到腰的皮肤粗糙,一条条小疤痕组成的纹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像是后植上去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