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曳澜觉得丈夫对于公婆的思路倒是心里有个底——哪怕不是十分确切,好歹有个准确的轮廓了。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崖霜不愿意告诉她。由于江崖霜如今的处境,秋曳澜不想给他增加压力,旁敲侧击了几次,见他都装糊涂,也就不问了。
此刻见丈夫依然不肯透露,抿了抿嘴:“知道了。”
这么过了两天,盛夏的京城虽然酷热。但江家为了秦国公已经连续数年不曾离京避暑,秋曳澜倒也习惯了。只是怕双生子受不了,小孩子体弱不好常待在凉室内,只能日日带了他们在葡萄架下纳凉、一天几次的给他们洗澡换衣服。
这天正午最热的时候,秋曳澜一边叮嘱江景琅少吃点冰酪,一边拿皮球引泡在水盆里的双生子抓,偶尔哄女儿放开自己的头发或钗环——正忙碌之际,木兰神色凝重的上来禀告:“少夫人,陛下病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秋曳澜还是心头一寒,环视了下四周,让周妈妈、渠妈妈过来敷衍住孩子们,自己脱了身,招呼木兰进屋去说。
进了屋子里,秋曳澜不及换下被儿子扑得湿漉漉的衣裙,沉声问:“怎么病的?几时发的病?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