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易远翱搔了搔后脑勺,不想再和楚欢颖继续扯下去。
易远翱自认为没有做出对不起他婚姻的事情,对苏知宜好也只是因为相识一场。可是楚欢颖一直揪着这件事,易远翱也是烦躁的。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吵不过女人了。因为男人总是会忘记之前的事,而女人永远都揪着同一个问题不断地质问。就算你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什么叫信不信由我?”楚欢颖拉住易远翱的衣袖不依不饶,“你什么意思。”
“那你还搬到沈江画的家里住,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没有找她理论呢,她反倒倒打一耙。哪有一个结了婚的人住在另外一个男性的家里。
楚欢颖有些语塞,她和沈江画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她就算和沈江画睡在同一张床也不会出事的好友。“那还不是你停掉了我的信用卡。还有,我和江画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把你龌龊的想法强加在我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