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话音刚落,红珠就又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无冤无仇的,究竟是谁害我和绿萼?”
谢氏心直口快,“无冤无仇不会做这种事,自然是有冤有仇咯。”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或明或暗的视线都汇聚到了蒋氏身上。
谢氏话糙理不糙,有冤有仇谈不上,但让两个通房赶在自己前头生下庶长子,怎么都看对蒋氏来说都不是一件事好事。
若说她处心积虑要害人,肯定说得过去。
至于方法嘛,刚才红珠不是提到,她和绿萼有每日一早逛园子的习惯,这种事甚至都不用刻意打听,就能在她们必经之路上动手脚。
恰巧路面湿滑,恰巧是怀孕的通房摔跤,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在场之人中不知有多少人抱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红珠的哭声越发委屈,“可怜绿萼妹妹还生死不知,我们这是碍了谁的眼了,自去请罪就是,又何必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早知当初,我们就不该怀上二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