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日子,要么就是厉枭偶尔在家里作妖,要么就是厉远山和席阮阮在照顾老太太这件事上起冲突,似乎没有人关注厉远山在厉家企业到底如何。
这样放任不管继续下去,智慧滋养不该有的东西继续生长。
偶尔夜半席阮阮惊醒,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房间里面的厉枭。
自从他的腿出问题之后,席阮阮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睡过。
一是因为席阮阮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厉枭,还有就是,厉枭面对这样的事,情绪很不稳定。
索性,席阮阮就和厉枭分床睡。
月光洒进房间,照在厉枭的脸上。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有些熟,席阮阮走进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久没有看见厉枭这样安静的时候了,自从回来之后,他对所有人都是尖锐冰冷的样子。
就像是一只刺猬,竖起自己全身的刺要把靠近他的人扎伤。
越是这样,席阮阮就越心疼厉枭。
她看出来厉枭的脆弱。
席阮阮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描绘厉枭的五官,轻声开口,“别怕,不管你什么时候好起来,我都会陪着你。”
坐了一会,困意来袭,席阮阮也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