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弹了一下身体,身上的裂痛传来,我倒吸了几口冷气,不敢再动。禁闭室不算小,但是四四方方边角分明的,看着很不舒服,压抑得很 。灵气还没有恢复,不能治伤,我尝试着又动了一下,差点没疼得晕过去。
我默默叹了口气,躺上一天,估计伤口就愈合了,只不过不知道要被关禁闭多久。最长的一次好像是五年,最短的一次也是七个月。我眼中所能看到的石壁,都是我画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喜欢外面,不喜欢这四方的屋子。父亲知道比起打我,关我禁闭更让我无法接受。那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自己都忘了,因为不愿意想起来。
过了一会,室内出现一个光圈,慢慢走出一个人来。
一袭白衣,轻挽的发髻,一瀑青丝垂腰,很是淡雅的装束,但是我却没有看过有比姐姐更漂亮的人。
姐姐蹲下身,慢慢从篮中拿出一个白色瓶子:“药。”又陆续拿出一些东西,“食物,水。”她见我睁着眼睛看着她,默了默,取下果子叶,念了咒语,幻化出衣袍,又念了一声,我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去,见了我身上的伤,顿了顿,又将我石化,不至于动了我伤口,才帮我换上衣服。
换完了衣服,解了石化咒,姐姐已经拿上篮子,钻进光圈内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