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川脸爆红:“哪、哪有,你别乱说,我只是、只是好奇,就看、看了一点点而已,只看了一点点!”
“哦,是这样吗?”赫连徵看了一眼被她翻了一小半的书,故意要激怒她似的点点头:“恩,确实只看了一点点,西门庆和潘金莲滚床单的描写精不精彩?”
“……”陆小川咬牙切齿:“赫连徵你不要脸!”
“我确实不要脸。”赫连徵笑得一脸欠揍:“但我不要脸得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的不要脸。”
“……”陆小川气结半晌,踹了他一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趴在桌几上继续做习题。
赫连徵捡起那本刚才被她慌乱中丢在一旁的《金瓶梅》放在她旁边,语气像是安慰又像是调侃:“其实看就看吧,我又没说什么,看完我们还可以讨论一下里面的某些情节……”
陆小川磨牙:“赫连徵,你老师难道没跟你说做人要懂礼义廉耻?”
赫连徵耸耸肩:“我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老师教我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不违背道德标准,一切及时行乐,自己开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