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才一个月沈稚就要赶她走?
想到这儿,陈刘氏的眼神便恶毒的撇向了一旁的樊于氏。
肯定是她说了什么,沈稚才要赶她走的!
“夫人,是不是她对您说了什么?”陈刘氏指着樊于氏激动道,“您千万别信她的话,她就是个骗子!您不知道,她是骗了侯府的人才能进来给小少爷当乳娘的!”
自从之前樊于氏得了沈稚赏赐后,陈刘氏就多了个心眼。
她偷偷托人去查了樊于氏一家。
这才知道樊于氏是个 。
还是新寡。
可樊于氏听见她这话,却没有半点慌张,然而一脸的坦荡。
似乎并不怕她将这件事告诉沈稚。
“陈刘氏,我原想着主仆一场,我给你留两分面子,让你体体面面的领了月例离开侯府。”沈稚眼神渐冷,眼角眉梢都不自觉染了一抹寒霜,说话语气也有几分像江羡,嗓音淡淡的,却无形之中有一抹令人胆颤的冷凝。
“小清。”她只唤了一声。
小清便会意的启唇说道:“六月二十五,该刘乳娘值夜时,她却跑去同门房的婆子丫鬟吃茶闲聊。六月二十八,又是刘乳娘夜里当值,她与飘香园的婆子私下赌钱,七月初三……”
小清一桩桩一件件的细数出陈刘氏这半个月里所做的事。
每一件说出来时,陈刘氏的脸就白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