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眉头紧皱。无奈道:“小深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天不怕地不怕,这巷子的路改了多少回了,还不是让他摸出去了。”
对方虽然喜好酒色,可却也是有些小聪明的。
这点李淮止也清楚,对方就是个猴精。
连姗有些紧张,“如今该怎么办?我总觉得这是个圈套。”
“谁要是敢去,他们就一个个抓,总有抓对的时候。”李淮止扶着额头,有些焦灼。
这时,那妇人方才注意起连姗来。
“这便是淮哥的夫人吧,很漂亮,跟福满也像。还是说……是福满亲生的母亲?”妇人惊喜地说着,上前绕看了连姗两圈,不由点点头,“通身气度也不错,就是看着不好生养。我就说淮哥怎么看不上我家珠珠,原来是有个天仙般娇媚的媳妇儿。”
妇人不时满意地点头,好似在给自己儿子相看媳妇一般。
连姗一阵尴尬,硬着头皮解释说:“夫人,我是他妻子的妹妹,他是我姐夫。”
无奈,只得又给自己定到那身份上。
李淮止也跟着说:“你便少说些话,她已经嫁了人,不可乱说这些。”
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指不定怎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