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没什么异样么?在这三十年里?”
“我是没觉得有什么。”许乐墨说道:“也就是稍微极端了一点,阴翳了一点,但性格还是那样的性格。越长越混罢了。”
夜蓝微微沉默。
“那赵钢煌呢?”
“你指什么?”
“状态,精神。”夜蓝尤其强调了这两项:“你还熟悉么?”
许乐墨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很熟悉,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夜蓝又一次深深看了他一眼。
“白浊海当年重伤后,就没有和你聊过赵钢煌的问题?”
许乐墨认真思索了起来,其实也是在思索夜蓝的意思。
“没什么吧……这记忆真是太久远了,我印象里只有他受了重伤,白浊海告诉我赵钢煌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不能见人。”
“然后,一段时间过后,他就出现了?”
“是的。”
沉吟稍许,夜蓝回想起了造成赵钢煌身死的原因。
“赵钢煌二弟可还活着?”
许乐墨摇了摇头,有些诧异夜蓝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关心着当年的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