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怯生的回答说:“阿公,我虽然怕,但一定要救小四郎。”
阿公剪了一上午的纸人,足足有几十个,而且这些纸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用红纸剪成的,一种是用白纸剪成的。
纸人剪完之后,阿公又用稻草扎了一个和真人一般大小的草人,这才带我来到陈家。
只过了一晚上的时间,陈家母的眼睛都熬红了,明显是一晚上没睡。
陈家父的脸色有点白,不过精神还好。
阿公撸起陈家父的胳膊,上面的黑色已经消失了,但是还有一些红肿。
阿公看完之后,送了一口气:“用糯米再敷几天,每天早晚各一次,最多七天就没事了。”
陈家父仰着苍白的脸问:“四阿公,我儿子的事情你看该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阿公点了点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今天就是来办这事儿的。”
说完之后,让陈家准备一碗糯米,一碗清水,还有三荤六素一共十二个碟子。
在八十年代要置办这点东西,那就是一笔巨款,但是陈家为了治好小四郎,已经豁出去了。
阿公把这些东西在一张桌子上,摆成供奉的样子,随后又点了三支香,慢慢的等时间。
直到傍晚的时候,阿公从口袋里抻出一根墨线,一头捆在稻草人的脖子上,随后就把纸人穿在墨线上,一个红人,一个白人,间隔着一字摆开。
然后,又把糯米一粒一粒的黏在纸人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阿公冲我招了招手:“流儿,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