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一晃脑袋,恍如隔世,只见两个人正把那声嘶力竭的惠贵人拖了下去,他恍惚间记得自己刚刚的脑子里全是他前儿夜里见了惠贵人的情景。
心下一惊,双膝跪地,“父皇,是那惠贵人淫贱,魅惑儿臣,儿臣却是誓死没得逾越。”
“孽障!”汐康帝拂袖而去,却被六皇子紧紧拽住了袍子角。
家宴势必是无法继续了,皇后见这一发不可收拾,忙遣散了宴客,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皇上留宿在了凤合宫。
听说六皇子在凤合宫的主殿之上,跪了整整一夜,头都磕地破了,清晨的时候,一夜好眠的汐康帝才渐渐消了气,以去了六皇子冠上一珠了了事儿。
当然了,这些都是第二天才传出来的,当天晚上,楚阡陌在皇后恨不能杀了她的眼神中,出了凤合宫,就在前门看见了九皇子。
“皇嫂,有一事相求。”看样子,那九皇子是特地在等楚阡陌,一脸温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