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过,设想毫无意义。
于是她摇头:“会拒绝,结果和现在一样。”
梁子谦哦了一声,怀里抱着洗发水,说不清欢喜还是不欢喜,总之很滑稽。
他站起身:“我走了,晚上回深海。”
“不去找方想年了吗?”
“他不会帮我。”
唐浅颦眉:“不一定。”
梁子谦挑眉:“为什么?”
“商人逐利。”
方想年是律师,官腔不足却恰如其分,圆滑的不像人们心中的“正义天使。”反倒像混迹商海的老油条,如果梁子谦诚意摆的足,不一定不行。
这是唐浅的见解。
梁子谦却笑了笑,腾出手拍拍她的脑袋:“你想法太功利了。”
唐浅歪头看他:“我说的哪里不对。”
梁子谦慢半拍的想起唐浅不懂。
因为她无父无母。
于是又坐了下来。
“小时候我最烦练字,我爸不许,就打我,说我心浮气躁,不练不行,打那时候我就不喜欢他,觉得世界上最不爱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