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她身份特殊,向您请罪。即便她上去了画舫,草民也不会做违背她意愿之事的。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邀请她共游画舫,一起品灯谜罢了。这个您放心。”
“都是男人,省去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吧。你我心知肚明你要与她做什么。”宋煜沉声道:“请你明确告诉她,今日这画舫你是招待孤王,还是招待她?”
公孙彻虽然对沈江姩怜惜,但是太子其人他确实得罪不起,并且太子其人记仇并且有仇必报,还是不要招惹,做人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小娘子得罪太子也是命硬的很,既然太子厌恶这姑娘至此,那便做个人情,得罪这姑娘好过于得罪太子。
便对沈江姩言道,“唐突了姑娘,这画舫永不招待姑娘。”
沈江姩乌黑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小声说,“公孙先生可以把银票给我吗。我只要我应得的银票。我没有要贵地招待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