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从家里不能拉开的窗帘开始说,说她第一次小产后被婆婆羞辱,说后来的诸多麻烦,说清歌和小天差点离婚,说顾小天如何抛弃一切挽回家庭。再后来身体的创伤白纪川都知道,但郑莉音是怎么回事,他一定很懵。
“她竟然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想不出和她有什么仇,我和清歌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我抢了她的奖学金名额。”一然困惑地说,“如果这样就让她歇斯底里地报复,说实话,我觉得她是把自己给毁了,我一点也不同情她。”
没想到像阳光一般存在的人,竟然会经历这么多阴暗的事,她还一直被婆婆刻薄着,原来在西安的酒店里,醉醺醺的人跑去拉开窗帘,是因为在心里种下了那么深的阴影。
“我很可怜吧。”亏得她还能露出笑容,只是笑得叫人心疼。
“有一点。”白纪川说。
“所以你要对我好,不要欺负我。”一然说,“我和你在一起,你不许管我,也不许干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