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凤棠叹了口气,正色道:“家里人都好,父亲的病果然如同你说的一般,换了个地方有其他事情分散精力,当真就好了许多。”
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朝林谨容作揖。
“四妹妹,多亏了你,不然此刻我只怕抓天无路。
那日得知平洲、清州乱了,我们一大家子人那个后怕!
我们想想,当初也是你让我来江南做生意,这才挣下这一行家业的,不然这会儿只怕也是仓惶得很。
我父亲还在感叹你着实有远见,嗳,和我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
林谨容故作惊讶:“什么远见啊!我也不过是心疼舅舅和姐姐,瞎猫碰着死老鼠了!”
她抿嘴一笑:“说到当初,那不是我一心就钻到钱眼里去了,就想着欠了舅舅和表哥那么多人情,想让你们多挣点钱么?”
陆缄走进来道:“不说这个了!不论如何,如今总算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