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司鼻腔呼着粗气,冷淡回答,“当年我替我爸顶罪的事,你确定做得周密?”
“当然,您吩咐只能我们两人知道,我连奈奈小姐也没敢告诉。”那时候看见她哭得可怜,他差点就心软了。
杜聿迟疑几秒又道:“对了傅少,您回来的前一个月,贺小姐来问过我,我一时大意就……”
傅司冷冷眯眸,“贺心如?”
“是的傅少,我还记得当天贺小姐知道您提前回来,还答应住去她家,高兴得很,特意约我出去陪她买生活用品。”
“约你陪她?”
杜聿:“我也很奇怪,可她说让我帮着挑您喜欢的样式。”
眉间疑惑倏然放松,傅司恍然大悟,“你说前些天见到贺心如去了嘉星?没看错吗?”
“那天我看见贺小姐与贺零吵架,才知道她们是亲姐妹。”事后还被贺零诓了顿昂贵的法国菜,他怎么会忘记。
傅司这端一时阒静。
“傅少?”杜聿静静等待了片刻,夹着小心问了声。
傅司没再提贺心如的事,转言问及其他,“婚纱做了吗?”
话题转得突然,杜聿被问得一怔,“……您要求全手工制作,所以要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