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儿,钟咔嗒一响,规规矩矩地敲响了8下。
“真是太离奇了!”奥坦丝惊呼道。
“看上去这座钟制造得很简单,不上弦,连一个星期都走不了。”
瑞宁弯身察看,从钟柜里掏出一根挺长的金属棒。他把它举到亮处仔细看看。
“哦,原来是个长筒望远镜!”他纳闷地说,“可干吗把它藏在钟里面呢?……而且焦距对到可以看到最远的地方……”
那座钟像往常那样又敲响了第二遍,当、当、当8下。瑞宁把钟柜门关上,审视着手里拿着的望远镜。随后,他俩穿过一个通往另一间屋的穹门走进去。那里是一间吸烟室,布置得挺别致,有一个摆放枪支的玻璃柜,里面的隔架上却已空空如也,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份日历,日期是9月5日。
“噢!”奥坦丝惊叫道,“跟今天恰好是同一个日子!真是个叫人吃惊的巧合。”
“20年前的今天,就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日子。”
奥坦丝说:“这一切真叫人难以解释。”
“最叫我纳闷的是这个望远镜为什么给扔在了钟柜里面的角落里。从一楼这儿的窗户望出去,只能看到花园里的树木,从别的窗户望出去恐怕也一样,因为我们是在山谷里,看不到远方的地平线。人得爬到塔楼顶上去才用得上望远镜。咱们上去看看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