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给我上历史课!”我大胆地看着视频里的常青,又回头看了看端木良,“如果我答应了,你们就送我去美国,让我有机会享受荣华富贵?”
端木良点了点头:“古社长,其实我从小就羡慕你,可惜社长的位置是世袭的。”
从他的眼睛里,我确实看到了某种嫉妒心。
然而,我的话锋一转:“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就意味着背叛——”常青立刻把脸板下来,“背叛了蓝衣社,背叛了你的姓氏,也背叛了你的父亲。蓝衣社绝不会饶恕叛徒,即便这个人贵为社长,同样也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想你明白什么叫最严厉的惩罚。”
是死亡,或者是比死亡更可怕。
这是一种威胁,如果我说No——再回头看看端木良、华金山,还有健身教练南宫,在这个空旷的旧仓库里,深夜无人的残破工厂里,要杀死我简直易如反掌,每一处破墙断梁都可能是我的坟墓。
端木良笑着说:“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抱歉,这场跨越太平洋的对话太漫长了。”在电脑屏幕的那一头,常青疲倦地叹息了一声,“贤侄,再给你一周时间考虑。我们给你办妥去美国的全部手续,不必担心签证问题,我有充分的资源帮你搞定。”
“一个星期?”没让我今晚就决定,已是大发慈悲,或许给了我某种机会,“好,我会在一周之内给你们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