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眼下,面对平康帝的突然问责,他已经有些快要扛不住了。
“孙德被京兆府尹的人带走了,老臣也是被这奴才闹腾出来的事十分头疼,不瞒皇上,在皇上派人叫老臣入宫之前,老臣正在家中写请罪的折子。至于这孙德的家人,老臣实在不知他们的去向。皇上,你莫不是在怀疑老臣?认定孙德做的这一切,都是老臣授意的吧?”
平康帝哈哈笑着,看着还真有点不屈不挠劲儿的阮征,“丞相是真的将朕当成三岁稚子来对待了。孙德是你府中的管家,他的家人也是在阮府里当差,如今,你这个阮府的主人却不知自己的奴才去了哪里?你觉得朕会相信吗?”
“皇上,老臣被皇上所看重,坐在这丞相的位置上,不敢说日理万机,那也是勤勤恳恳的在为皇上分忧,尤其是在这年纪大了之后,更是有些力不从心,为了不耽误皇上的正事,老臣几乎是拿出了所有的精力在政务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府中那些不起眼的下人,将他们的行踪了若指掌?说起来就十分惭愧,若是老臣将更多的心力放在家中,也不会让家里养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做出这般胆大妄为的错事。皇上,老臣知道你因为这次犯官被毒杀一事十分气恼,若皇上因此要怪罪于老臣,老臣也是无话可说的。但您若是怀疑老臣,那老臣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