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恩,有喜欢……”刘伯玉不想说违心之言,又加了一句,“也有其他的目的。”
“何种目的?”解应宗冷冷地问。
“身在官场,若无靠山,寸步难行。”刘伯玉终于说出了当时的想法。
“好,很好!”段如成嘿嘿怪笑道,“你倒是还有些良心,终于说了句人话。”
解应宗继而又问道:“成亲之后,可有做过对不起段秀玉之事?”
“没有。”刘伯玉答得十分干脆。
“没有吗?”段如成铁青着脸道,“岑流音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侍女。”
“只是一个侍女?”解应宗反问了一句,“一个侍女为何能令段秀玉恼羞成怒?”
刘伯玉苦笑。是的,她只是一个侍女,但即便是一个侍女,也是父母生养的,是一条生命,可是在段秀玉眼里看来,她却只是一个侍女而已。
刘伯玉可以向天起誓,婚后绝没有亏待过段秀玉,甚至因为她父亲的关系,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客观地说,这段婚姻对他来说是有负担的,不管是因为段如成是他的上司也好,是他的恩人也罢,总之,即便有时候段秀玉使性子、耍大小姐的脾气,他也只会忍着,在她面前他总是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