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出去。”唐柏年不等她答应,搂起她就往门外冲。
警局不远处的诊所。
杨青姮摸了摸后背,疼得龇牙咧嘴。
老中医用力给她按上一片膏药:“遭罪喽,姑娘家家的,哪个畜生下这么狠的手。”
“一条到处发情的公狗,到处乱窜。”杨青姮唾弃。
老中医啧啧两声:“谁家那么缺德,放着家里的狗到处跑,也不怕别人偷回家吃了去,幸好你跑得快,只是撞了一下,要不然被咬了可就没有这么好解决了,要去医院里面打针的,破财。”
杨青姮点头,幸好唐柏年来得快,要不然今天可就不只挨这一下。
转头刚要道谢,就望见唐柏年眼眶通红,难过自责得像她死了一样。
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唐柏年,你做这个表情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在是在参加我的葬礼呢。”
“你说什么浑话!”唐柏年拧眉,讳莫如深。
“看不出来你这么迷信,”杨青姮好笑,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模样,“你别担心了,人家老先生都说了,没有伤到骨头,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不行,你今天别回警察局了,先去我家里住一天吧。”唐柏年拿起一旁的药包,扶着她往外面去。
杨青姮也是后怕,但是这么晚了,周淑文应该已经睡下了,去了也是叨扰。
摇头:“算了,送我去附近的招待所吧,我去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去警察局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