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在诈。
她在等邢简被逼急之后脱口而出承认廖崎玉真正的身世,这样自己也就能释然了。
毕竟,这个时候没有亲子鉴定技术,有些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要靠当事人的话才能理清楚。
只不过,邢简并没有松口。
看着失去意识的廖崎玉就这样躺倒在叶凌夕的怀中,手中的剑举起来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他只能就这样和叶凌夕僵持着,看着她一路推到了昙花阁的园门口,给了自己一个眼神:
“邢简,让西厂的人让开!”
邢简不敢不从,他生怕叶凌夕一个失手,簪子就会划伤廖崎玉的脖颈,急忙下令:
“你们!都退下!”
周围全都是绣衣使,他们在叶凌夕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圆圈,既不敢靠近,也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
眼瞧着叶凌夕尖锐的簪子就要戳破孩子的皮肉,邢简连忙丢掉了剑靠了一步:
“阖乐公主!方才是邢简无礼,但这事儿与崎玉无关,请放了他!更何况,他与您也是……是……”
“他与我又有何干?”
“他……他……”
“若是奴才说,崎玉是公主的亲生孩子,公主还会如此么?”
就在邢简不知所措的时候,廖英池姗姗来迟。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甚至还有这气喘吁吁。
叶凌夕一愣,她猛地转过头望向廖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