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何确定刍不是故意诱你来此?所谓魔域虚假,不过是离桐一面之词,不过是为了要你且放那燃况一马?”
“冤冤相报又何时能了?既然我不能将燃况弑杀,那不如且去感化他。纵然这是燃况诡计,我也打算一试。若是当真寻得魔域本真,我总算这一世活着清楚,不至于浑浑噩噩,深处谎言之中而浑然不自知。”
泠挽捂嘴笑道:“刍王果然是悟得真切了。”
“那想来你所言刍来过也不过是顺口一说吧。”
“刍当真来过,你细看,它不是在那儿吗?”
端弗顺着泠挽的衣襟飘向之处望去的时候,果真看到刍挺立于那。但那刍的个头却小了许多,几乎与他们的个头无异。
“这里是圣地,刍恐冒犯了这福门圣地,乃将自己化作与我们一般大小。”泠挽解释道。
但端弗所知晓的不过是凤毛麟角罢了,他却根本不知道他,乃至整个佐户族、整个休但卡洱都被困在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之中,域外神秘之力决定了生活在休但卡洱之内的人能看得何物、听得何物。而如今端弗只是以为他的当初最先落于休但卡洱的而后成为他的部族的佐户在欺他,但事实并非如此。只是奈何整个佐户、整个休但卡洱都被卷进一个满是谎言的迷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