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一边催马一边说道:“一会儿我下厨给你做。”
夏侯琢眼睛眯起来:“就为了省点银子不去酒楼?”
李叱:“......”
夏侯琢笑起来,问道:“娘还好吗?”
李叱道:“好,豫州城里办官学的事,咱娘非要去张罗,还亲自去教学生们,有一个城内的老学究说,女人出来抛头露面不合礼仪,女人给学生们授课就更不合礼仪,手下人来告诉我,我赶去官学的时候,那位老学究在哭,真哭了......咱娘也不和他争论,就说比比吧,比学识见解,比手艺本事,那位老先生想比什么就比什么。”
夏侯琢笑起来,自从认识李叱之后,好像许多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有了改变。
比如他母亲,原本每日都不见笑容,因为羽亲王的事,母亲整个人都是阴郁的。
后来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活泼,以至于看着越来越年轻。
算起来,母亲本来也就才过四十岁,年轻才是最应该的事。
李叱笑道:“那位老先生哭的停不住,咱娘就拍着他肩膀说,老伙子,你也没那么老呢,你要是想学,你也来我这听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