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不禁问道:“这么少?”
“少?这还是多的呢,从挖到出煤得多少时间,还得有人守着,我们那出个地有时候抢都会打架的。天寒地冻不能挖,雨涝不能挖,这现在都要焦炼好的或着没烟的,找对了就是没烟的,有烟的要焦炼再卖,这成本还不算。您算算,能出多少?”
余大年也抢着说到:“对啊,我们那还有人丁税,弄不弄要征乡兵。不去税好高,练兵竟挑好日。这不说还有地税人头税。算下来每月每家也就几贯钱。还冒着塌洞的危险呢。”
何里钵说到:“我算的头大,旁弟你听明白没有?
王旁说到:“你听最后一句就好了,几贯钱,我问你,一个衙役月饷是多少?”
何里钵想想说到:“十五贯,能维持一家四五口.”转头对于殷二人说到“看来你们赚钱是够难,可怎么让你们两个来谈价啊,咋不找年岁大些的”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说到:“我们那就我们两个读过些书,又心里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