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书院里是真,但要说躲清闲倒不见得。”郭嘉将书院发生的学生暴力群架事件说了一下,又将曹昂的处理过程描绘一番。
老曹皱眉:“早提醒过他性子又跳脱了,可是他不听,很怀疑他是不是又伪装,但特么这伪装是作死,作成弃子的命,他疯了!”
老曹永远想不通,郭嘉也唯有报以苦笑。
“你跟他私交甚笃,说说,到底有什么吾不知的缘故?”
“他脑洞颇大,猜不准,不过有一点或能参考,他飘了,嗯,也可能不在乎自己能不能继承您。”
“哼,既如此,那他就没资格角逐了。”
“别,此事还得慎重,因为我方才说了,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继承,但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孩子能不能继承。”
“这怎么讲?”
“您说过培养他不如培养曹瑞小少爷。”
老曹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随口之言,你确信他记得?”
郭嘉微微一笑:“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一句都不会忘。”
“草率了,当初说这话的时候草率了,难怪京城的浑水没能让他稳重,他这是打算扶持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