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蜷缩在一个黑暗的屋内。门窗紧闭,密不透风,她真希望闷死在这屋内。她心中再无可坚持的信念,无所可求。
活着,了无生趣。
她想死。
“她把自己关在屋内五天五夜了。”冥亚担忧地道。
五人站在廊下,满脸愁云。
“那个男人有这么重要吗?难道比我们还重要?”司渊不解,忿忿不平地道。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男人,竟然让阿鸾悲痛如斯。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顾青城轻扯了扯司渊的袖子,悄声道:“那人养育了师娘,他这一走,师娘定然难过。”
司渊拂开顾青城的手,低哼了一声,背过了身。
顾青城转而扯住云飒的衣袖,低声道:“师叔,你认识师尊,不如由你去劝师娘?”
云飒沉吟片刻,缓缓颔首。
他与谢夜白也是老相识了,谢夜白没少给他使绊子。
真实的谢夜白远不如在谢鸣鸾面前那般光风霁月。谢夜白所修习的根本不是正统无情道法,因而修为到达炼虚之后再也无法精进。可他却让谢鸣鸾修习正统之法,使得她逐渐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