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阿妹纵落一旁,惊魂乍定,忽听对面笑道:“我当你弄这条小泥鳅有多厉害呢,原来只会欺吓养主,见不得人。这样东西也当活宝一样拿出来,当着人前现世!它此时自顾不暇,不会咬你,快回来吧。再如害怕,我秃于替你收拾它好了。”唐阿妹一听敌人发话讥嘲,益发羞愤难当,怒喝:“秃狗休狂!我这青王神脾气古怪,向例欺强压硬,不愿伤害软弱,又爱干净,见你蹲在地上,一堆脓包,又臭又脏,可怜神气,没看在眼里。是真的,你敢站起来撩拨它吗?”秃阿七冷笑道:“不要脸的畜生!死在临头,还要口出狂言。我如站起来,连你带这臭泥鳅早没命了。不过适才听你吹了一阵大气,心想也许有点门道,打算容你施展个够,免得死后叫屈,说我心急,没容你卖弄。阎王早对你下了拘票,怕死得慢么?你如有什么家私,快显出来,单凭这条臭泥鳅,那是找死!
趁早把命拿来,还许保得一具尸首。”
唐阿妹怒火攻心,如何肯信!仍自怒喝:“秃狗!只凭口舌发狂,有什用处!是好的,和我青王神一,斗,我便服你。双方都有不少高朋贵友,没的耽误别人工夫。”秃阿七哈哈笑道:“秃老爷弄死这条臭泥鳅,何须亲自下手?你既只有这点家私,那就快了。”说罢,手往裆中一拍,说道:“小乖乖不要急,这会该出去了。那穿花衣服的不是好人,莫要放他逃走。”说时,金线阿泉、黄阿六二人已各占了上风。一个用重手法将敌人打伤。一个和敌人连比各种技能,俱占胜着;中间敌人放出毒物,吃黄阿六用气功将毒物双眼打瞎,跟着一劈空掌砍死,因看在敌人师父分上,未肯将自己所养三眼神涂放出。借比兵刃为由,暗中连点了两次。敌人见他手下留情,不便再行恋战,只得交代几句过场,带愧下台,连原座都未回便自走去。晃眼之间,蔡党三人出场,倒有两人先行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