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收手吧。”浅桑这是最后一句忠告,然而白浅却连理睬的概念都没有,看到白浅这么离开,浅桑心情沉痛到了极点。她是真的想要和白浅握手言和的,她也真的对白浅有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她知道,白浅是很具有真知灼见的人,要是……要是白浅能改邪归正,能做一个非常厉害的人,那么,一切岂非更好了?但是白浅啊白浅,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隐隐约约的接受这些命运的安排。
白浅的步伐凌乱,她走着走着,几乎要跌倒了。浅桑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大道理,虽然不是什么至理名言,但浅桑的话,却说透了自己的心事。
一切都是正确的。
她是想要收手,但却 那样的舍不得言暄枫,舍不得那唾手可得的缘分,舍不得一切的一切。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今日,是给白泽看病的日子,帝京里人人都提心吊胆,白泽一病不起,追溯起来也已经是两年半的时间了,这两年半里,白泽好起来的时间少,昏厥的时间多,在浑浑噩噩里,白泽时常都搞不清楚,究竟自己是谁,而自己的命运究竟是怎么样的。